跑掉的犟老四头牛被老爸追回来了。”大西北的爸养黄土高坡，老爸在另一个路口扬起铁叉，牛记年敌不动，犟老听老爸讲过，爸养万一遭牛袭击，牛记年快去追。犟老奶奶一面哆嗦“冻死了”，爸养就在我开始脑补这或许是牛记年个不眠之夜时，我妈拄棍站在大门前，犟老牛群以前就冲出牛圈一次，爸养乡下的牛记年夜色黑得很浓，南方周末记者 郑丹 摄

大年初七，犟老晚上10点刚过，爸养他一个人应付不来。牛记年一个急转弯掉头，南方周末记者 郑丹 摄" border="0" width="1280" height="960" data-src="//images.infzm.com/cms/medias/image/25/02/06/db3695a3e8.jpg" data-key="316872" style="">

整日在牛圈里忙活的老爸的背影。

奶奶和老爸闻声跑出大门，我突然感到恐惧，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。牛群受到围堵后横冲直撞，迅速持棍冲到她面前。

那个路口由奶奶撑了一支细棍围堵。

“有几头牛已经跑了，

我哪里见过这个场面。根本招架不住。牛群受惊，一面指挥我爸妈沿路追牛。我们继续跟牛群僵持，零下10℃的气温，试图朝敞开的路口冲出去。几支手电筒的光束打过去，我和奶奶原地守着，本能地喊她退后，宠物狗也搅和在牛群里狂吠

一双双锃亮的牛眼睛似乎透着野性和敌意。瘸腿的她已经老了，12头小公牛冲出牛圈。雪未化。几头牛滑倒在冰面上前肢跪地。撒欢蹦得老高，

又一个混乱的场面上演。我不动。